2009年12月19日星期六

可笑的大學評鑑

香港的教育本就問題多多,評鑑模式層出不窮,但總離不開標準答案,標準答案只是為了方便批改而已,但標準答案就一定對嗎?這些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唸研究院的人竟然沒有自省的能力!作者極力指出大學生答題的不濟,但論據顯然乏力。字多與字少與文章素質有何關係?看到關鍵字便給分,這種玩意可省省吧!
最令人費解的是拿著標準答案批改可以獲得教學經驗,如批改能學到教學經驗,那麼歷年批改會考高考的人必定教學經驗豐富了。拿著標準答案做人,充其量只能學做一部機器吧了。


令人擔憂的大學生

文章日期:2009年12月19日


【明報專訊】大學研究生的一項主要工作,就是替教授批改試卷作業,從中獲取教學經驗。想不到我初掌硃筆就有「意外驚喜」,當中驚多於喜。現今大學生小部分的確出類拔萃,行文流暢,字體秀麗,但令人擔心的卻是大部分學子連基本的寫作概念也沒有,或許不是沒有,是忽略。

不論寫文章或者答試題,最重要的是對題到點,切忌長篇大論,言之無物。讀者的時間向來寶貴,尤其是評卷員,他們沒有閒情逸致拜讀閣下的作品,猜想學 生想表達的意思。這種以量求勝的習慣,應該是中學會考及高考的後遺症,考生終日惶恐字數少導致內容空泛,幻想考試時「加紙」力壓旁人,最後往往忽略答題質 素。要知道評卷員是根據評分準則(marking scheme)改卷,沒有關鍵字就沒有分,遊戲規則就是這麼簡單。

除了質量並重,另一要點是文法運用得宜。有考生着重答題內容多於語法,但我認為最少也要讓別人看得懂。公眾經常批評大學生的兩文三語不達標,這現象 在試卷內便一覽無遺,詞性不分、時態混亂、串法錯誤,如「悲觀」應為「pessimism」而非「permisism」,「維持」應為 「maintenance」而不是「maintainence」。

在校園中,老師和同學們總百般包容,原諒錯誤,但這令不少學生視為必然,久而久之態度散漫,不思進取。他們辛苦踏進大學門檻後,卻沒好好想想如何利 用三年時間努力裝備自己,面對社會,只顧及時行樂,享受安逸無憂的少爺生活。大學讓學生自由選擇喜歡做的事,唯一前設是後果自負,沒有人可以瓜分你的成 果,更沒有人會為你分憂。老師容許學生犯錯,給予改正的機會,但老闆呢?一次過錯已經太多!

2009年12月18日星期五

反智的想像力

今邊去了中央圖書館一趟,徒經銅鑼灣地鐵站,看到寫著「跟著綠色鞋印走」的宣傳牌,正在思索它的意思。後來在扶手電梯的階梯上,看到每一級都印了四個綠色的鞋印,原來跟著綠色鞋印走,就是叫人要踏在指定的鞋印位置上。忽然間,香港人好像退化到連走路都不會走的樣子。究竟有多少人會傻到真的踏在鞋印上走呢?

2009年12月4日星期五

my radio

my radio的節目愈來愈多人身攻擊、政治漫罵,棄之絕不覺可惜,還可省下時間來閱讀。

2009年11月24日星期二

華人作家與世界文學
















近年清閒,常有機會出席香港及台灣的作家講座,沒想到可以在香港看到聶華苓,現場看到的她,比雜誌上刊登的照片好看。她的《三生影像》買了一段時日了,至今還未看完,是時候重拾書本了。席上,聶華苓提到董啟章身在愛荷華,首次與大陸的作家格非碰面,便成了好友。大陸的作家實在太多了,格非是大陸的知名作家,我也是年初於李歐梵的課上才聽到他的名字,沒想到,名作家董啟章也是在美國才第一次聽格非的名字。聶華苓直言香港的作家應該多接觸大陸的作家;在推動香港文學之餘,香港的作家會否太自大?
提到董啟章,聶華苓說他在愛荷華期間已完成他的三部曲,不知何時會出版?談到出版,她也慨歎,很多香港作品都無法在香港出版。提到自己的《三生影像》,她說出版社還有很多,但不知是何原因,書店卻無法拿到,讀者想買也無從。座談會當天一位負責攝錄的工作人員也慨歎在三聯書店找到的一本,書脊已殘破,但由於是最後一本,他無法選擇別的,只好買下。

他們結婚了

TC結婚了。籌備婚禮的過程,衝擊著兩家的文化,原本兩個人的事,變成兩個家族的事,徒添煩惱。婚宴上,有人悉心打扮搶盡風頭,已是意料中事,沒想到,有人硬把自己的小孩塞到主家席上,原來的人只好退席讓位。難道坐了主家席便是主人?

2009年11月6日星期五

淚王子

美術老師帶著小女孩到海邊畫畫,女孩的母親焦急地把女孩帶走,還罵老師不該帶她來這裡。女孩還未走遠,老師便被軍人強行帶走裝進麻包袋拋向涯下的大海,畫具孤獨淒冷地駐守在荒草上。為甚麼老師要到海邊畫畫?是想念著海那邊的人,還是純粹欣賞海之美?但他沒想到海最終成為他的不歸路。整套電影印象最深的便是這個畫面,其餘的部份,都只是述說在恐佈的日子下,人們複雜的心理而已。
在那時代,誰是告密者,為甚麼要告密?除了成人外,小孩可能告密嗎?小孩告密與成人告密的動機一樣嗎?這似乎值得人深思。
除了成年演員外,片中還有三位小演員佔戲頗重,但宣傳上卻隻字不提他們的名字,反而只有一個鏡頭的焦姣,卻被宣傳為主演之一,電影公司對小演員未免太不公道了。

胡士托風波觀後

看胡士托風波,說不上震撼,但卻很忙碌,既要看影像,又要同時兼顧對白和字幕,有點忙不過來的覺。專注看畫面,卻顧不了對白,字幕也只看了一點,印象最深的是「火車可以離站,自由不可以駛走」。是的,一切的科技物質都是外在的,唯有自由不能缺席。
影片中有不少粗口,但沒有粗俗的感覺,有很多裸露的鏡頭,但沒有《色戒》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很多鏡頭、很多對白及字幕都來不及看清楚、聽清楚,電影便落幕了。工作人員的名單還在上演,戲院的帶位員已示意眾人離場,中文字幕是誰人譯的還不知道,一切只有靜待DVD了。

2009年10月26日星期一

讀文學會讓人謙虛?

先前看了張堅庭反對西九建文學館的文章,是有點不悅的,但他提出的理據又讓你不得不認同,畢竟「文學館」與「文學」是兩回事;而一些所謂文學人撰文之粗疏,也令人搖頭。
再看到張堅庭撰文重申「文學館」與「文學」之別,雖有點感情用事,羅列自己的文學訓練與經驗,但文中的其他部份依然是理性討論的。詳見張堅庭的全文
由張文追縱找到鄧小樺的文章,沒有詳閱鄧文,先找到提及張堅庭文章的部份,再看其他部份。在鄧小樺的文章中,實在找不到鄧小姐的謙虛;別以為用了「謙虛」二字,人就自動變得謙虛。
到底是甚麼東西讓一些人容不下異見呢?

2009年10月22日星期四

天涼了

很久沒看到陶傑寫這樣文藝氣息濃厚的文章了。陶傑不走文藝作家的路線,實在有點可惜。

......
衣褲和裙子延續了身體,征服了線條,提升了氣質,為人的行動提供了詮釋,如果衣褲和衫裙是一夜的盛宴,那麼圍巾該是坐在長桌一角最低調的那一位賓客,他靜靜而來,悄然離座,他的光臨甚為短暫,圍巾既是服裝的一族,卻又是邊緣自外的一員。

......在寒冬中上學,棉衣和帽子都戴好,母親最後的一聲叮嚀,是不要忘記也帶圍巾,這時候,圍巾像一條臍帶。當你情投的第一個男友,他的生日在深秋,送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圍巾最保險,而且永遠不流俗。圈在他的頸際,圍巾就像你的手臂,從親情到愛情,從赤子到浪子,小小的圍巾,是人間大愛的最佳詮釋。不錯,越古老的隱喻,越不會過時。送一條圍巾給心儀的男子,永遠得體而端莊。

因為圍巾是衣着中最簡樸的一種,不講究剪裁,不論絲、棉、蔴,只一截布料,戴時可以扣一個結,像有點心事的保留;可以交叉搭着,一份不經心的瀟灑,也可以敞開,像五四青年,配一襲長衫,圍巾令人嫵媚,也令人在溫柔中有一股英氣。如果襯衫是一篇散文,旗袍是一襲長詩,那麼圍巾永遠像一首短歌。在這個世界有什麼比一方布料,能隱含如此豐盛的意義?隨意一披頸肩,就重新發現生命的一個層次。當歲月荒老,人在江湖,當曾經滄海,往事如煙,在睡房裏,誰沒有儲滿了一抽屜的圍巾?閱讀全文

2009年10月19日星期一

中國又再不高興了

在今屆法蘭克福書展上,貝嶺及戴晴發言時,中國代表團不高興了,集體離場抗議。
中國作家的圖具體地展現了,有獨立思想的貝嶺和戴晴,也有依附國家機器以寫作謀生的莫言;這副醜態,莫言還想問鼎諾貝爾文學獎,可以休矣!
展方為何出現戲劇性的轉變,端賴德國的傳媒發揮了監察作用。閱讀全文

出版社與作家的自我審查


文人相聚在報章的好日子不多,今日上網竟然看到明報副刊接連有葉輝、也斯、馬國明及安裕等,更有稀客貝嶺,在多篇文章中,最喜歡貝嶺的一篇〈出版社與作家的自我審查〉,既寫出在大陸當作家及出版的情況,也有作家自省的一面。如果大陸能多些有自省能力及不畏強權的作家,中國才能真正站起來,可惜這類作家不是在中國坐牢,便是以流亡告終。
旁邊是他在會上的照片。

2009年10月17日星期六

中國歷史教育

前幾天,聽黃毓民的節目談到九七後學校的中國歷史科的問題,除了每年報讀的人數少之外,開設歷史科的學校也日漸減少,很多都以綜合人文學科取代,高中新課程後,通識成為必修科,很多學校便正式取消中史科。歷史科為甚麼會乏人問津?我覺得主要是教得沉悶,評核模式僵化,經常都問一些記憶性的年份,甚至規定標準答案。以前代課的時候,也試過教中史,教的時候尚可以,只是花時間找補充資料,但一碰到評核,就頭痛,該校規定平時要有默書,防止學生測驗考試寫錯字,測驗考試的題目一律按照書本的答案,別說學生悶,連我改的時候都很悶。更離譜的是,書本與作業的內容有出入,有勤力溫書的學生,作答時以作業的內容為答案,教師卻以書本的內容為標準答案,該學生根據作業的內容作答卻不給分。先不論書本與作業的內容是否正確,為甚麼老師教學的時候沒發現書本與作業的內容有出入?

教科書的編選以及學校選用教科書的眼光都會影響教師及學生的閱讀興趣,現時一些教科書的敘述語言頗差,有些連文法也不通。不知是否擔心教師或學生不懂一些生難字的發音,現時中史書也有加註拼音,但卻沒註明是粵音還是漢語拼音,因而學生誤把漢語拼音當作粵音。出版社編選的時候,難道沒有考慮學校用的教學語言嗎?

店員

前陣子,在一家日式店吃東西,看到店內的黑板上寫了一則經文,細看下,發現他們誤把「申命記」寫成「生命記」,節在櫃檯結帳時順道告訴店員,她隨即說待會叫人改正。今天到一家麵包店買麵包,看見很多食品上都把「包」寫作「飽」,像雞尾飽、小麥飽等,也以為好心跟店員說一聲,她卻說,很多麵包店都是這樣寫的,大家看得明便可以,沒有人會看不明。
同是店員,為甚麼二者差別那麼大?

談到「包」與「飽」二字,不但茶樓、麵包店常混淆,就連早期的文學文報章雜誌編輯也常有這錯誤,隨便找到一陶傑早年的詩作,雜誌後來出的校對表,也沒有更正此字,難道早期香港人都稱「麵飽」嗎?實在令人費解。

2009年10月9日星期五

不願面對現實的家長和教育界

一直不明白為甚麼補習社可以大行其道。前幾天,碰到常光顧補習社的K,問她到補習社補甚麼,他們的教法和學校有甚麼不同。豈料,她一開口便抱怨在學校上課都聽不懂,英文課上一份paper用九節課來講解,我本來還想問其他課堂時間做甚麼,唉!其實不問也可以想到。K繼續說補習社是中英並用,且會講考試技巧。唉!才剛剛中四,還有三年才面對公開試,便感受到公開試的壓力。其實,值得關注的是他們喜歡中英並用的講解模式,為甚麼學校和家長不聽聽學生的心聲?一廂情地把中英分流,使學生成為學習的犧牲品。

2009年10月6日星期二

在書店巧遇陶傑

沒有打算買書,想起很久沒去過kubrick,從佐敦出來,便拐到油麻地kubrick。剛進門,走到門口擺放詩集的書架,竟然看到陶傑就站在旁邊翻書看,他的衣著與前幾次看到的一樣,襯衫沒有全放在褲裡頭,且襯衫是皺皺的,不過頭髮比上次整齊,話許這就是他平素的打扮吧。大概看了一陣子,他又轉到書架的另一邊看,好奇心驅使下,看看他剛才翻的是甚麼詩集,原來是聶魯達的翻譯詩集。就在這時,有一年輕少女上前與陶打招呼,好像是請教他關於書的事。他們一邊談一邊走,我想大概是他的粉絲吧。翻了翻詩集,沒有想買的,再到雜誌架,又找不到要的雜誌。這時,陶傑又站到擺放香港文學的書架前,他翻了翻眼前的學報,便拿了本《文學研究》到沙發上坐下來打書釘,看了好一回,又再到書架換另外一本看,好像也沒有要買的意思,這時,那位小姐又再上前與他聊天,由於站得近他們,聽到陶傑問那女的為甚麼看中文書,女的怎麼答便不知道了,大概他們是認識的,結伴一起到書店。
在書店逗留了快一小時,離開的時候,陶傑還在那裡。在書店閒逛的他,說話的聲音小小的,好像完全陶醉在書堆中,香港還是有書店可以讓他停駐的。

2009年5月5日星期二

豈有此理的評量

讀書的時候,成績表上只有各科的分數以及全班和全級的名次,每次拿成績表的時候,只著眼看有沒有紅字便算了。後來在某名校教書的時候,驚見學生每次測驗及考試的時候,各科都列出名次,以為只有名校才這樣瘋狂。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百分比轉化為五等級,中英語文都分為說聽讀寫。日前看到姪兒的小一成績表,發現他的成績表上說聽讀寫均列出等級,還列出全班及全級的名次。五等級固然是大勢所趨,但是等級與名次從來不掛鉤的,學校的做法表面上是新舊制並行,實際上是加添學生無比的壓力。從小便在競爭中學習,怎能發展友誼呢?
看到姪兒中文科的「說話」成績明顯差於「讀、聽、寫」,便取笑他說話太快,別人聽不清楚,所以成績不好。他爭辯說不是這樣,他說他只是有一題不會答,細問之下才知道個中真相。他說:考試的時候,老師問他:「假如你是小男孩,母親節的時候,會送甚麼給母親表達心意呢?」他說:「送心意卡」老師說:「你為甚麼不考慮送鑽石頸鍊或珍珠頸鍊呢?」他說:「我覺得送心意卡比較有心意」。
我聽完後,差點說不出話來,為何硬要灌輸一些成人的金錢和物質世界價值觀給孩子呢?老師難道沒想過小男孩根本沒能力買鑽石頸鍊和珍珠頸鍊嗎?

2009年4月27日星期一

可悲的政治人物


從城市文學節的會場出來,吃過飯後,正要離去之際,在城大的通道上看到毓民的講座也在同一天,於是便留下來聽聽。
內容不外是向學生講述一些社民連近日活動的原委,並談及港大學生會長陳一鄂的六四怪論。意外的是毓民竟把成龍近日的謬誤說成是黎智英的問題。

2009年4月25日星期六

喜事與喪事

約一個月前,表姊送來喜帖和嫁女餅,她的女兒幾經波折終於出嫁了,原本計畫去年底結婚,卻碰上未來家姑去世,喜事只好讓路給喪事,於是婚事才延到下星期六。
幾天前,伯娘來電,伯父在外跌一交,走了,下星期六設靈。聽到消息後,默言。以往每年的年初一必定按例到伯父家拜年,近年母親的風濕愈來愈重,無法走遠路,這兩年都沒去了。母親突然的缺席,致使年老的伯父也牽掛母親,去年中,他終與伯娘來了我家一趟,恰好我在家,談了一會兒。沒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表姊是母親娘家在香港唯一的親人,伯父又是父親生前唯一有聯繫的堂兄,對母親而言,表姊親於伯父。奈何!喜事總是要讓路給喪事。我跟母親說,她不能去表姊的喜宴了,母親一直推說不喜歡穿黑衣,至今一件黑衣也沒有,看得出她的不甘心。

城市文學節2009




































原本打算早上便去,但忘了按鬧鐘,結果快到中午才起床,起來後,匆匆趕去。到達城大之時,距離散文組座談開始約20分鐘,估計已不夠時間吃中餐,便早點到會場,一邊看書一邊等。大概時間尚早,會場沒有太多人,只有幾個早到的人,聽他們的口音,估計也是大陸來的。他們都在談論著貝嶺、邵燕祥和章詒和,他們的聲音實在太大了,結果我還是無法利用那二十分鐘看手上的書。
大會預定的時間是2:30開始,時間到了,還看不到主持和講者,過了十分鐘,主持和劉紹銘才珊珊來時,陳子善及章詒和還未見人,於是劉紹銘又跑了出去,陳章二人來後,又在等劉回來,結果2:50才開始。陳子善先發言,另一邊廂的劉紹銘卻在吃餅乾,到劉紹銘發言的時候,陳章二人又不停地竊竊私語。雖然內容不算太差,但這樣的現場畫面,再加上場外的雜音,多少也破壞了聆聽的心情。

血路1989


一連去了多家二樓書店都找不到這書,商務及page one也沒有,最後在教協才看到。到底是書太好賣,還是書店根本沒賣呢?

2009年4月20日星期一

董啟章寫blog

在網上無聊閒逛之際,找到董啟章的blog,他終於寫blog了,看他今後如何偷運自己。http://kcdung.blogspot.com/
寫作有時能溝通,有時不能溝通。作者不知道何時得到別人的回應,讀者閱讀後不一定會直接回應作者。沒有讀者的回應,作者為何還繼續寫呢?真是孤寂的時候才會寫作嗎?

2009年4月14日星期二

保羅策蘭Paul Celan


策蘭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雖然不懂德語,透過中文翻譯,也能領略他筆下的世界。
一向都不喜歡腰封的設計,所以買書後必會第一時間把腰封放在環保回收箱,而這本書的腰封設計很特別,除了宣傳的資料外,腰封的兩端還印有策蘭的手跡,把腰封的兩端撕下來,當作兩個書簽。
策蘭為甚麼最終要選擇自殺,回到父母身邊,而撇下妻兒呢?和他的精神病有關嗎?為何那麼多詩人都要歌誦他的死亡呢?不知道在書中能否找到答案。

2009年3月31日星期二

桑青與桃紅

終於等到聶華苓的《桑青與桃紅》再版了。這本原寫於1970年的書,在當時的台灣和大陸都無法出版,甚至在台灣的報章連載都出事,當年的編輯也差點要坐牢,只有在香港才能順利出版,而且不需要任何刪節。在兩岸政治緊張的年代,香港在文化史上便開拓了一片自由的空間,讓華人作家有言論和出版的自由;可惜這片文學文化空間,在今天的香港已找不到。不少香港作家的書,竟然要在隔海的台灣才能出版。今天在香港再版這書,對香港的文化可說是一個諷刺。
說起來,買這本書也經過一番惱人的經歷,早前無意中在商務看到這書,但在二樓書店卻看不到這書,於是便托其中一家二樓書店代訂,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消息,昨天打電話去追問的時候,店員說找不到這書。不死心,今天打算再到另一 家二樓書店請他們代訂,無意中卻在田園看到這書了。
普通讀者的我都能找到這書,為甚麼書店的經營者卻連訂書的途徑也不知?真是奇怪!

2009年3月7日星期六

為甚麼是「退斯妥也夫斯基」?

過幾天要講一首詩,說好了大家一起講一首中學時代讀過的現代詩,但中學讀過的印象最深的只有聞一多的〈死水〉和徐之摩的〈偶然〉,不想講他們。大學時代讀過的現代詩,也記憶模糊了,還留有記憶的只有余光中的鄉愁及鄭愁予的〈錯誤〉,不想講他們二人的作品,最後便只剩下瘂弦了,提到瘂弦,最難忘的是他寫的〈鹽〉。但為甚麼是「退斯妥也夫斯基」?二嬤嬤在向誰要一把鹽呢?


二嬤嬤壓根兒也沒見過退斯妥也夫斯基。春天她只叫著一句話:鹽呀,鹽呀,給我一把鹽呀!天使們就在榆樹上歌唱。那年豌豆差不多完全沒有開花。

 

鹽務大臣的駱隊在七百里以外的海湄走著。二嬤嬤的盲瞳裡一束藻草也沒有過。她只叫著一句話:鹽呀,鹽呀,給我一把鹽呀!天使們嬉笑著把雪搖給她。

 

一九一一年黨人們到了武昌。而二嬤嬤卻從吊在榆樹上的裹腳帶上,走進了野狗的呼吸之中,禿鷹的翅膀裡;且很多聲音傷逝在風中:鹽呀,鹽呀,給我一把鹽呀!那年豌豆差不多完全開了白花。退斯妥也夫斯基壓根兒也沒見過二嬤嬤。


有人說詩人在詩中是以旁觀的角度、冷淡的語調寫出二嬤嬤的遭遇。面對別人的苦難,詩人可能是一個旁觀者嗎?如果他真只是個旁觀者,他為何要寫這詩呢?用第三人稱就等如旁觀者嗎?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

學識與公德

在圖書館內看書,快要睡著之際,剛好A經過,她說請我喝杯茶,於是便結伴離開圖書館了。我們在路上隨便聊聊她寫論文的進度,以及她辦公室的設施,突然的事發生了。經過一棵樹下的時候,她竟然站在樹旁吐痰,事後也面不改容。天哪,她已是大陸某大學的教師,又是準博士生,怎會幹出這種事呢?究竟大陸的教育出了甚麼問題?她來香港讀書也快三年了,難道一點也沒發現香港人與大陸人在本質上的差異嗎?沒有公德,再多的學識,也難令大陸文明。

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

現代先知還是現代神棍?

昨天在九龍塘與L及T分手後,本打算如常地到城大附近的書店或圖書館看書,但走不了幾步,有點頭暈,於是便捷返,乘地鐵回家。在月台上,迎面而來一位不知那裡來的「傳教士」,問我是否剛下班,我沒理他。進入車廂,又被兩女左右進攻,問我是否回家,我還是沒理她們,她們便開始在我的耳邊自言自語,一會兒先知,一會兒祖先,又問我有沒有聽過福音和先知,還說有一位先知明天會在灣仔,邀請我去參加聚會。天哪!現在愈多愈多假冒的人傳教,難怪愈來愈多人批評基督教。

2009年2月16日星期一

羅志華紀念文集


昨天路經kubrick,看到紀念羅志華的文集終於出版了。照例先看熟悉作者的文章,隨即看到一些很明顯的錯別字,頓時失去購買的意欲。連同先前閱讀馬家輝及陳雲書本的經驗,花千樹的校對似乎有不少錯漏。

2009年2月7日星期六

誰的中國?

「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這片語,已成為近期傳媒的常用語了。中國只有三十年歷史嗎?那麼唐宋元明清算是甚麼呢?昨天看港台電視部訪問王丹的節目也如是說,為甚麼有些中國人可以反智到這種地步呢?

2009年2月3日星期二

生命何價

張愛玲的赤地之戀,以土改和三反為背景,以歷史事件來看,讀來不及陳若曦的尹縣長那麼震撼,但張愛玲著力寫的主要是人性,而她藉著小說人物劉荃的口中說的一句話:「中國甚麼都缺,只有生命是廉價的」,讀來實在令人傷感。中國人何時才會懂得尊重生命呢?

2009年1月7日星期三

張愛玲小說筆下的人物

想不到張愛玲小說筆下的人物如范柳原、白流蘇(傾城之戀)、劉荃(赤地之戀)、佟振保、金兆麗(紅玫瑰與白玫瑰)都是真有其人,白流蘇還是白先勇的遠親,而劉荃則是佟輝英之夫,佟振保則是佟輝英之父。最驚訝的是范柳原和白流蘇最後也是離異,兩人均再度結婚,白嫁了一有錢人,住在香港,並育有一女兒。而范柳原則回英國去了,先後有情婦和英籍妻子,不過最後也是孤家寡人,而他最愛的仍是白流蘇,世事直是變幻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