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7日星期三

物質世界

剛看到一篇專欄文章,作者慨嘆現今的家長過於保護子女,未能讓子女學懂照顧自己。他回想他的一代,十多歲便會照顧自己,無論升學或就業都是自己決定,找甚麼學校升學也是自己決定,父母無暇照顧;現今的家長卻代子女在學校門口排隊拿取升學報名表。

想起前幾天與朋友見面的情景。朋友的女兒換了新的手提電話,新的電話可以下載歌曲,可以上網,可以拍照。剛好朋友的手提電話壞了,便用女兒的舊電話。由於與先前的一部電話操作方法不一樣,她忙於摸索使用方法,好不容易找到寫SMS的方法,於是便寫SMS給她的女兒。不久,她的女兒也來了,她便叫女兒告訴她手機的詳細使用方法,我在旁插句嘴,「你媽說你又換了新電話」。她聽後,馬上抗議說:「我成世人才用第三部電話」。

現代的父母,不管有錢與否,子女的物質生活也比從前富裕,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2008年8月25日星期一

蒲台島

看到也斯的〈蒲台島〉,讓我回想起中學時代與同學一起去蒲台島的情形。那天是雨後,不善行山的我,走在滿佈浮的路上,沒多久便滑了一交,餘下的路程,都要由同學扶著前行。畢業多年,同學各走各路,大家又不斷地搬遷,如今大部份都已失去聯絡了。
記得當年在週記上也詳細記載了那天的情景,那年的週記也早已不在了,曾經寫在文字上的記憶,如今都成為模糊的回憶了。
自中學到現在,城市的面貌已變了不少。多年沒去
蒲台島,不知那邊如今又是甚麼樣子呢?

2008年8月24日星期日

facebook

連專欄作家也把facebook納入寫作的話題,可見facebook的流行程度了。流行歸流行,希望不要成為日後會考生的試題,否則低收入家庭的學生,以及那些趕不上科技潮流的師生可慘了。

再談文學與語言學

同意葉輝先生所說,文學與語言學不應該分家,文學評論也需要借助語言學來分析,理論上只要「活用」而不是「照搬」便行。但今天香港的中文教學,幾乎小學生便要學習辨析漢語詞類,中學便要學習一整套漢語語法,似乎有點本末倒置。中小學生不必急著學習文學評論的技巧吧!

2008年8月21日星期四

文學與語言學

葉輝的〈「1」與「0」〉提到把句子分拆為不同的詞類太具體了,大概是從文學的出發點看吧。我倒覺得分析詞類有違兒童語言習得,特別是用於母語身上。高行健在《沒有主義》提到自《馬氏文通》開始便大量使用西方語法結構來分析漢語,反倒是沒有多少人真正研究漢語的語法。如今的中文教學則偏向語言學,文學反成了語言學的附庸。

社會上普遍認為學生不喜歡文學,我倒不以為然,我過去便試過拿葉輝先生的〈荔枝角〉給學生閱讀,雖然文中提到的內容和他們今天的生活有點距離,但他們卻很有興趣討論為何舊式茶樓要放一個痰盂。如果學校的閱讀理解或會考試題,不是要學生解釋詞語,分析句子的修辭,不問一些有標準答案的東西, 相信有很多學生都會喜歡文學的。

2008年8月12日星期二

文學與寫作

讀貝嶺的詩,深刻感受到文學與寫作的區別,他的〈放逐〉寫出了流亡者的感受。


我在時間的盡頭經歷放逐
手臂的彎度 記憶的弓
我用我的漢字洗清異國的天空


無倦的天空 遼闊強烈的天空
乾燥而又堅忍
帶著事物莫名的疼痛
冬天──有著記憶命名的莊重

我看到被遺忘拒絕的恥辱
帶著使命 進入我那野蠻的視野
眺望終止了閱讀 回憶放棄時鐘
經歷者──經歷著對經歷的厭惡

那並非是時間的過錯
那僅僅是時間的過錯

輾壓往事的 是夜的車輪
事物
用它不朽的根
固執地纏繞我們

我在放逐的盡頭
如同國家版圖上
一個恆久的詛咒

2008年8月7日星期四

論創作

劉再復在序中說:「二十世紀的政治……帶給作家一 些幻象與幻念,許多作家自以為可以充當「先知」、「社會良心」、「人民代言人」,甚至以救世主自居。高行健卻拒絕擔任這種角色,他堅持文學是個人的創造。」
高行健在第一篇〈文學的理由〉中開首便提到:「寫作的自由既不是恩賜的,也買不來,而首先來自作家自己內心的需要」。這句話使我聯想起很多教師批評現在的學生不喜歡寫作,沒有寫作的動機,我想作為教師的,首先的不是教導學生寫作的技巧,而是讓學生的內心產生寫作的需要。
他在文中又提到:「文學既非權力的點綴,也非社會時尚的某種風雅」,現今拼命模仿西方寫作或以文章互相批鬥的人看了這話該有所啟迪。
他又說:「所謂作家,無非是一個人自己在說話,在寫作,他人可聽可不聽,可讀可不讀」。今天的香港有很多「作家」卻經常撰文批評別人不閱讀、不買書,不知道他們的寫作目的是甚麼呢,他們自身又處在甚麼位置呢?
李歐梵曾批評高行健只做藝術家,不做公共知識份子。觀乎高行健上述的說話,他不是也說了一些作家的真心說話嗎?
高行健的《論創作》雖然是輯錄不同時間的作品,但卻是近年我頗喜歡的一本書,書內沒有教條、沒有理論腔。

2008年8月1日星期五

City between worlds


"City between worlds"是李歐梵教授以香港人的身份寫給外國人看的,單從封面設計便已告訴外國人,香港已經不再是一個漁港。看今期《瞄》的一篇評論,知道書上提及了曾在香港或仍在香港的文學家如戴望舒、劉以鬯、施淑青及董啟章等,希望能夠讓外國人對香港有更多認識,李教授也一再強調他從不認為香港是文化沙漠。

在某些香港網上書店看到該書售價約300元,後來到一家樓上書店訂購,會員的訂購價才170多元。在香港買書真的要找對地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