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一篇專欄文章,作者慨嘆現今的家長過於保護子女,未能讓子女學懂照顧自己。他回想他的一代,十多歲便會照顧自己,無論升學或就業都是自己決定,找甚麼學校升學也是自己決定,父母無暇照顧;現今的家長卻代子女在學校門口排隊拿取升學報名表。
想起前幾天與朋友見面的情景。朋友的女兒換了新的手提電話,新的電話可以下載歌曲,可以上網,可以拍照。剛好朋友的手提電話壞了,便用女兒的舊電話。由於與先前的一部電話操作方法不一樣,她忙於摸索使用方法,好不容易找到寫SMS的方法,於是便寫SMS給她的女兒。不久,她的女兒也來了,她便叫女兒告訴她手機的詳細使用方法,我在旁插句嘴,「你媽說你又換了新電話」。她聽後,馬上抗議說:「我成世人才用第三部電話」。
現代的父母,不管有錢與否,子女的物質生活也比從前富裕,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2008年8月25日星期一
2008年8月24日星期日
2008年8月21日星期四
文學與語言學
葉輝的〈「1」與「0」〉提到把句子分拆為不同的詞類太具體了,大概是從文學的出發點看吧。我倒覺得分析詞類有違兒童語言習得,特別是用於母語身上。高行健在《沒有主義》提到自《馬氏文通》開始便大量使用西方語法結構來分析漢語,反倒是沒有多少人真正研究漢語的語法。如今的中文教學則偏向語言學,文學反成了語言學的附庸。
社會上普遍認為學生不喜歡文學,我倒不以為然,我過去便試過拿葉輝先生的〈荔枝角〉給學生閱讀,雖然文中提到的內容和他們今天的生活有點距離,但他們卻很有興趣討論為何舊式茶樓要放一個痰盂。如果學校的閱讀理解或會考試題,不是要學生解釋詞語,分析句子的修辭,不問一些有標準答案的東西, 相信有很多學生都會喜歡文學的。
2008年8月12日星期二
2008年8月7日星期四
論創作
劉再復在序中說:「二十世紀的政治……帶給作家一 些幻象與幻念,許多作家自以為可以充當「先知」、「社會良心」、「人民代言人」,甚至以救世主自居。高行健卻拒絕擔任這種角色,他堅持文學是個人的創造。」
高行健在第一篇〈文學的理由〉中開首便提到:「寫作的自由既不是恩賜的,也買不來,而首先來自作家自己內心的需要」。這句話使我聯想起很多教師批評現在的學生不喜歡寫作,沒有寫作的動機,我想作為教師的,首先的不是教導學生寫作的技巧,而是讓學生的內心產生寫作的需要。
他在文中又提到:「文學既非權力的點綴,也非社會時尚的某種風雅」,現今拼命模仿西方寫作或以文章互相批鬥的人看了這話該有所啟迪。
他又說:「所謂作家,無非是一個人自己在說話,在寫作,他人可聽可不聽,可讀可不讀」。今天的香港有很多「作家」卻經常撰文批評別人不閱讀、不買書,不知道他們的寫作目的是甚麼呢,他們自身又處在甚麼位置呢?
李歐梵曾批評高行健只做藝術家,不做公共知識份子。觀乎高行健上述的說話,他不是也說了一些作家的真心說話嗎?
高行健的《論創作》雖然是輯錄不同時間的作品,但卻是近年我頗喜歡的一本書,書內沒有教條、沒有理論腔。
高行健在第一篇〈文學的理由〉中開首便提到:「寫作的自由既不是恩賜的,也買不來,而首先來自作家自己內心的需要」。這句話使我聯想起很多教師批評現在的學生不喜歡寫作,沒有寫作的動機,我想作為教師的,首先的不是教導學生寫作的技巧,而是讓學生的內心產生寫作的需要。
他在文中又提到:「文學既非權力的點綴,也非社會時尚的某種風雅」,現今拼命模仿西方寫作或以文章互相批鬥的人看了這話該有所啟迪。
他又說:「所謂作家,無非是一個人自己在說話,在寫作,他人可聽可不聽,可讀可不讀」。今天的香港有很多「作家」卻經常撰文批評別人不閱讀、不買書,不知道他們的寫作目的是甚麼呢,他們自身又處在甚麼位置呢?
李歐梵曾批評高行健只做藝術家,不做公共知識份子。觀乎高行健上述的說話,他不是也說了一些作家的真心說話嗎?
高行健的《論創作》雖然是輯錄不同時間的作品,但卻是近年我頗喜歡的一本書,書內沒有教條、沒有理論腔。
2008年8月1日星期五
City between wor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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